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眼泪差点夺眶而出,她点头:“再相见,陆楠。”
不是不舍。
但也只能祝福彼此,不恋过去,不畏将来。
*
陆楠走后,颜曼也来了。
经过几日的考虑,颜曼的态度缓和许多:“我辞掉了裁判长的职位,从今往后专心带你训练。”
沈如磐刚要拒绝,颜曼又道:“我能力有限,但我会找最好的金牌教练指导你。训练资金你不要担心,我会想办法筹集,所以你没有必要出售房子,尤其那些房子都是你父亲当年亲自设计,意义重大。”
“其次,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事事干涉你,我只能保证尽量和你观念一致。相反你若做不出成绩,往后就不要再在公开场合喊我一声妈!”
这就是母亲。童年时给沈如磐留下妙曼憧憬,但又带着凛然的气势,让沈如磐又爱又怕的母亲。
沈如磐只得让步:“我知道了。”
“对了,那个萧与时和你是什么关系?”颜曼忽然岔开话。
沈如磐一怔,下意识避重就轻:“朋友。”
“朋友?你以为我没瞧见你看他的眼神?”
沈如磐不吱声了,颜曼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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