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垂着头静静地看一遍曾经和他发生过的、非常短暂的文字交流信息,然后指尖从屏幕上划过,无声摩挲他的电话号码。
仿佛只有如此,她那颗烦恼的心才能获得片刻安宁。
第41章 你我的远大前程(上)
第二天是自由滑, 也是沈如磐去圣彼得堡指定医院做ct复查的日子。检查结果不怎么好,动态x线片显示椎间盘假体的边缘仍然有一大片2.5mm的骨赘阴影。
沈如磐担心地问:“2.5mm听起来很严重,是不是说明放射治疗没有效果?”
俄罗斯医生对这方面的来龙去脉并不了解,只道先把动态x线片传回柏林和放射治疗前的情况做比对, 万一效果不佳, 可能要考虑手术的方案。
沈如磐不禁多虑。尤其想到费恩说过, 放疗只是一种迫于无奈的、勉强可以考虑的治疗方案,她更加忧心忡忡。
这样的心情持续到她抵达赛馆。双人自由滑项目的赛事已经进入到尾声,最后一组选手上场比赛。
按照抽签顺序,最后一组首先上场的是东道主俄罗斯选手。
俄罗斯人在冰上的控制能力向来强悍,不论是男女选手各自的单跳还是抛跳, 高度远度皆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