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楠惊讶:“你吃得消吗?当教练不比当运动员轻松。”他又说,“现在我来了,如果对方还需要指导,我替你分担。”
“不用了,比赛比完了。”沈如磐赶紧摆手。
话题也不能总是围绕自己,沈如磐清清嗓子反道:“陆楠,你的手是在闭关训练时弄伤的吗?”
“嗯。不过我基本痊愈,不碍事。”
“真的?”
“真的,比珍珠还真。”
沈如磐没再质疑,略思量一番又说:“待会经过医院,我拿点药膏给你。”
“谢了。”陆楠冲她笑。
“对了,你怎么不继续训练,反而有空来柏林?”
每每国际赛事来临前,运动员都要闭关加强训练。之前沈如磐放疗时,陆楠就是遵照花滑队的例行要求,前往北方训练营做闭关强化训练,不得不和她断了联系。
陆楠回答:“闭关训练提前结束了。”
“不对啊。闭关训练结束后,运动员通常提前飞到圣彼得堡,做场地适应。”
场地适应是最后的备战训练,教练恨不得一天有4时做冲刺,岂会同意陆楠来柏林?
陆楠顿了一顿:“是这样,我的手受伤,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