瘀的外用药, 转头对陆楠说:“坐吧, 我给你擦药。”
两人坐在小沙发上, 他摊开手掌, 她用棉签小心上药。
两人的距离较近,又是私密空间,陆楠可以不受打扰地仔细凝视沈如磐。她的容颜几乎没有改变,除了一张脸瘦瘦尖尖, 显得比记忆里更加瘦薄, 但整个人的气质并不柔弱, 尤其是一双眼睛,明亮有光。
也正是这双明亮有光的眼睛,曾经饱含忧愁。
“陆楠,我该怎么办?”
“教练要放弃我了,是真的吗?”
陆楠想到这些回忆,胸膛里塞满了复杂的滋味,开口说:“我一直想来见你。可是我前前后后很多次向教练申请假期,始终得不到批准。”
沈如磐嗯了声:“我明白,队里有队里的规定。”哪怕是金牌运动员,一年都请不了几天假,陆楠能够在黄金联赛开赛前硬挤时间来柏林,她已经十分意外了。
不过,既然说到探望,沈如磐擦着药,不紧不慢地问:“你是不是不放心我的恢复情况,所以特地飞过来探望下?”
“不是。”
“肯定是。”此时药膏擦好了,沈如磐起身去放东西,背对着陆楠说,“你是不是担心,我看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