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他应该在闭关训练,准备即将到来的花样滑冰黄金联赛。
“不能来吗?”他笑着反问,“我们太久没见面,你是不是有没有数过确切的日子?”
沈如磐张了张唇,答不上来,陆楠给出答案:“465天。以前我们分开4天,你都会发消息和我说‘在家无聊,想早点归队和大家一起训练’。现在你一个人在柏林,只怕更无聊很想家。”
也是,那时两人年少,好不容易适应了高强度的集训,春节放假四天她都不知道要干什么,只能给他发消息吐槽兼问问近况。没想到这种小事过去了很多年,他竟然还记得。
沈如磐一时百感交集:“嗯,想大家,也想回家。”
“放疗的效果还好吗?”
“说不准,或许也过得去,至少现在能走能跳。”
陆楠无奈地笑了,低低叹口气:“如磐,我应该早点过来探望你。其实我……”后面的话还在嘴边,他用余光瞥见一米开外的萧与时,不由得愣了愣:“这位是……?”
沈如磐方才记起身边人,张口欲介绍,萧与时清淡沉穆的嗓音径自响起,不急不缓,分不出情绪:“karl hoffmann hsiao。陆先生可称我萧与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