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失职。”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平常的寒暄,沈如磐却觉得说不出的不对劲,适时打岔:“陆楠,你订过酒店吗?”
“订了。”
“走吧,我带你去办入住。”
说完她伸手去拉行李箱,陆楠也几乎同时伸手,两人的手不经意擦碰,陆楠不适地皱了一下眉。
沈如磐方才注意到他的右手手背拉伤过,淤青没有完全消散,隐约可见。
她惊讶:“你受伤了?”
“小伤而已,不严重。箱子太沉,我来拎就好。”
“不行不行,还是我来。”双人托举,捻转等技术动作都是要靠男伴的手掌和手臂做力量支撑。陆楠不好好保护手怎么行?
恰是这个互不相让的当口,萧与时稳稳地从沈如磐手中接过行李箱:“两位都是有伤在身的国宝,我来吧。”
他的声音淡然,不轻不重,沈如磐欲言又止地看他一眼,道声谢谢。
*
回去的时候自然还是坐萧与时的车。
一路上气氛正常,基本上都是陆楠在说话,从骨赘到放射治疗的方案再到静养恢复情况,把他之前不能顾及到的枝末细节都一一问到。
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