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想陪你度过娜塔莎的决赛,但计划赶不上变化,只能留你一人面对。假如决赛又出现什么不可控的事,你务必冷静,不要冲动。”
他的声音温润低醇,给人一种莫大的安慰感,很容易让她觉得,只要有他在,什么困难都迎刃而解。
然而这份依赖绝对不适合在此刻表现出来。沈如磐抿了抿发干的唇,轻轻细细嗯一声。
无言的气氛在车里蔓延,万幸没多久就抵达医院,萧与时开口:“你进去吧。”
她拉开车门下车,走几步没有听见汽车发动的声音,她回头,却见到车子还停泊在原处,萧与时目光沉静凝视着她。
她张口:“怎么了?”
“你没有和我说再见。”萧与时的声音轻轻的,醇醇的,带着温润含蓄,“如磐,我要走了,你都不和我多说两句话吗?”
可能是她的错觉,她居然从这句话里听到了不舍的意思,然而怎么可能?她未免太自作多情了。
千言万语汇聚在心里,又觉得没有多说的必要。沈如磐堪堪挤出一句:“你保重。”
四目相望,相顾无言一阵子,萧与时推开车门下车,朝她走来。
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下意识往后退,偏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