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道:“你还在病中,早点休息,我们改天再聊。”
沈如磐其实很想问问他的近况,尤其想知道他和童欣是否开始一同训练。然而人在落魄时,这些话格外难以启齿。
最终,她只是轻声唤他的名字:“陆楠。”
“嗯?”
“我的手术一定会成功,我有这个预感。”
电话那头的人安静下来,等待后文。
“我会如期归队,也会让所有人刮目相看。如果那时你还愿意,请继续和我搭档——我们还有很多未实现的目标,还有很多想赢却没有赢的比赛。”
她的语气果敢坚定,带着憧憬。那边的人静默几秒,回答:“好。”
通话结束,沈如磐回到病床上,闭上眼睛入睡。
黑暗中她合着双眼,不知道过了多久,依然全无睡意。和刚刚不一样,她的心有些急,亦有些乱,仿佛竭力想要证明什么。
那时年少,她练习单人滑,和母亲在训练方式以及比赛期望方面发生严重分歧,陷入低潮。
稍后她两腿韧带严重撕裂,以此为借口中止训练,母亲却将她转去对个人技术要求不那么高的双人滑,并从众多拔尖的男选手中挑出陆楠和她凑成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