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晏修帮谈卿倒了杯水:“前几天我去看守所见过他。看守所的监管人员说他这几天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有狂躁和抑郁的倾向。”
谈卿砸吧砸吧嘴,勉强抽出一点功夫理解了下这两个词:“懂的懂的,就是说他疯啦?”
纪晏修摇了摇头:“他进去看守所时的精神状态和指标都完全正常,也就是说在那之前他都是完全能力行为人。但今天我要跟你说的不是这个,你知道颜坚白吗?”
谈卿当然知道颜坚白。
不仅知道,还知道他有个口味一般般不太好吃的手下。
反正比烧烤和炸鸡都差远了。
谈卿兴趣缺缺:“怎么啦?”
纪晏修道:“我之前见冉安洛的几次时间里他的精神都是正常的。只有最后一次,也就是前几天,就像是受了惊吓一样,整个人的状态都非常奇怪。”
谈卿:“咦?”
纪晏修道:“后来我问了看守所的管理人员,就在我去之前,还有另 外一个人去见了冉安洛。但据我所知,这个人和冉安洛之前根本没有任何接触。”
谈卿抹了抹小油嘴:“哇,谁呀?”
“颜木。”
纪晏修从手机里调了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