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简陋的客厅里。
谈卿搓着手手,借着月光兴致勃勃的鼓励抱着自己小尾巴的谈叽叽:“嘿嘿,尾巴好看?咬一口看看好不好吃?”
不知狐心险恶的小崽子单纯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小爸。
然后充满期待的张开小嘴,狠狠一口——
“哇——”
“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嚎啕大哭声顿时打破了棚户区小平房冬日里的寂静,甚至吓得连枯树枝头筑好了巢过冬的乌鸦都差点给吓得掉下树来。
弱小可怜而无助的谈叽叽不仅狠狠咬了自己的尾巴一口。
还咬了一嘴软软白白的狐狸毛。
谈卿坐在谈叽叽面前差点笑岔了气,拍着大腿站起来,帮谈叽叽把嘴角边的狐狸毛给揪了下来,装模作样的问道:“好吃吗?”
小崽子哭得更凶了。
时间早已经入了深夜。
这里距离城区太远,又太过偏僻,住在这里的基本没有年轻人。
这个繁华城市的底层劳动者早已经被劳苦磨平了棱角。
他们平日白天里的生活总是写满了操劳,几乎根本没有休息的时间。
谈卿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