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眉心一跳,温声哄着。
她抱着酒壶,鲜少任性地不依不饶:“别抢!这是我的!”
阿圆透着一层雾气,定定地看着齐渊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那双深邃的眸子满是疼惜。
她鼻子一酸,心中的委屈、酸楚一股脑儿地散了出来。阿圆扔了手中的酒壶,一头扎进齐渊的怀里呜呜抽噎:“齐渊,你说、你说我究竟……究竟做错了什么呀?”
齐渊心头一紧,好似被人抓在手中狠狠揉捏了几下似的:“你什么都没做错,是他们错了。”
“齐渊,我心里难受……”阿圆指了指自己的心口抽泣道:“像针扎一样……齐渊、齐渊我疼……”
他皱眉,心疼得厉害,怒的双目血红却仍是温声细语地哄着。
清念端着醒酒汤,见此情形愣了愣,一时拿不准主意不知该不该过去。
“过来。”齐渊招手,亲自接过醒酒汤轻声对阿圆道:“把汤喝了。”
“不,我不喝……”阿圆死死抱着齐渊哽咽道:“我不松手,我要抱着你!”
“齐渊……你真香!”
清念弯了弯唇角,陡然对上齐渊那双幽深漆黑的眸子心头一颤,立刻转身退了下去,又不敢走太远,怕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