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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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莫要伤心了。”齐渊皱着眉,缓缓安慰道。
“当年因我是头胎,许多事情不懂并不知自己有了身孕,还时常骑马打猎。后来从马上摔下见了红,才知自己有了孩子。”太后语气平静,仿佛只是在讲述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可那双凤目却满是悲痛:“你父皇为我请尽天下名医才保住了这个孩子,我那时满心欢喜,可没想到我生下的是个病儿,天生体虚多病,养到两岁便去了……”
“诺儿啊,是母后对不起你啊、是我对不起你啊……”太后捂着胸口哀声痛哭,那剧痛仿佛就要将她撕裂一般。
“母后……”齐渊那双向来平静的眸子也蒙上一层雾气。
“待端午过了,我们给你长姐做场法事好不好?”
“好。”齐渊应下,将太后送回寿康宫,直到看着她睡了才回了养心殿。
殿中烛火摇曳、光线明暗摇摆不定。齐渊静静坐在桌案后,看着面前的折子出神。
“皇上,该歇息了,您明日还要上早朝呢,奴才怕您身子熬不住。”魏全叹了口气,轻声劝道。
“明儿你派人去给槊王妃送个信儿,让她带着孩子多进宫陪陪皇祖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