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放松,她掀眸看着观众席的方向。
奇怪,明明距离上次意大利舞团演出才过去一周。
但她当时绝望无助的心情,好像已经不那么强烈了。
她踩着足尖鞋在宁静空旷的舞台跳舞,原本没有指望有观众。她只是遵从自己心里的声音,哪怕这是一场从头到尾只有她一个人的演出,可是她跳完了,给自己那两天、甚至这一年的追逐做了结就行。
但是陆星衍回来了,他不仅做她唯一的观众,还从乐队手里借了一把小提琴,从头到尾为她演奏。
那一场演出她有了观众,他是她唯一的共鸣。
少年用小提琴的乐声敲开了她心里厚重帷幕,浓翳撕裂,月光涌入,投下的方寸光圈成为舞台,随着孟濡的身躯移动,伴着她跳完最后一幕只有女主角的大双人舞。
最后,陆星衍说——
“以后,你的每场演出我都会看。”
其实那天晚上回去,孟濡虽然喝醉了酒,但并不是醉得一塌糊涂毫无意识,她脑子里隐约清楚些什么。第一次亲陆星衍如果可以说是冲动,那第二次就是借酒壮胆,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面前的人是谁。
她的心早就动摇了。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