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起唇角。
孟濡伸手轻轻戳了下女人的嘴角,有些疑惑的歪歪头。
女人也跟着她向左歪头。
但还是笑着,不知收敛。
你这么高兴吗,孟濡?
是啊。
孟濡告诉自己。
能够回到舞台,于她而言就是最值得的事情。
这是一大部分,还有极小的,不太明显的一部分是什么?
——是陆星衍明晚会来看她的表演。
刚才孟濡邀请陆星衍时,其实是希望他能来的。
所以当他沉默着没有回答时,孟濡的心情有一些失落。
她希望自己在表演时,能有很亲近的人在台下看着。
爸妈、姨夫姨母、姥姥都不太可能了,唯有陆星衍。
所以她仅剩的一张票,没有给阮菁。
而是给陆星衍打电话时第一个问了他。
你要不要来。
看我重新登台表演。
但这种失落,仅仅是把他当成亲人吗?
又不太是。孟濡,你究竟在想什么?
孟濡洗完澡,把洗干净的贴身衣物挂起来,穿着浴袍坐在床沿看着窗外擦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