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
孟濡强撑着精神,咬了咬牙才忍住了。
学生们都不知道她刚才停滞了一下是 为什么,孟濡转身出排练室,对众人说:“你们先自己练,我去下洗手间。”
孟濡在洗手间洗了下脸,出来后从包里拿出一盒提神含片,吃了一颗。
这是她在意大利时舞团成员推荐的,提神很见效,吃起来有酸酸甜甜的果子味。
可惜孟濡只带回来这一小盒,而且已经被她吃掉大半。
多亏这颗提神含片,孟濡一下午都没有瞌睡。
到了晚上,吃过晚饭,孟濡本想八点以后再去舞蹈房练习一会儿芭蕾,但她坐在沙发上,不多久就身体一轻倒在一旁阖眼沉沉地睡去。
陆星衍正坐在旁边和舍友打游戏,四排。
他们明天开始考第一门试,程麟主动提议放松一下,于是四个人打开了吃鸡,全靠陆星衍带躺。
陆星衍虽打开了语音,但全程几乎很少说话。
只是在程麟和岳白间大喊哪里有人时,他找好隐蔽位置扛着一把狙击|枪,甩狙,爆头。
陆星衍淡淡:“死了。”
程麟在语音那头感慨,“和阿衍玩游戏太有安全感,阿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