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此。
又过了一会儿,陆星衍换好外套,穿好鞋,却不急着走。孟濡看着少年的侧影,心里明知答案,却还是期望他说出不一样的回答。“是……纹的天鹅么?”
陆星衍几乎没有间隙答:“是。”
他拿起门禁卡,打开门。
离开之前站在门外看孟濡。
少年眼睛是亮的,嗓音暗哑,有种既然藏不住,就不再想隐瞒的破罐子破摔与决断。
“就是你想的那样。”
*
……
就是她想的那样?
他怎么知道,她想的哪样?
陆星衍离开后,孟濡倚着门,缓慢坐到陆星衍门口的地板上。
她双膝蜷起,双手拢着膝,脑袋微微向后仰。
脑袋有点乱。
不知道该从哪里捋起。
她明明……一直把陆星衍当成弟弟。
所以理所当然地认为,陆星衍也应该把她当姐姐。
尽管陆星衍曾说过从未把她当做亲人,但孟濡只把那当成小孩子的口是心非。
并未想过还有其他意思。
那天他在小礼堂为她拉一首《天鹅》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