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次数比我上课的次数还多,有哪一回是为了正经事?”
陆星衍偏着头,好整以暇地看斜对面的姜冶,挑衅说:“哦,原来你对我这么关注?”
“……”
姜冶不如陆星衍脸皮厚,翻了个白眼说:“你每天上了多少节课都有人议论,我还用关注么。”
陆星衍眼神淡淡问道:“那你说说我都去干什么。”
姜冶自然说不出来。
他和陆星衍虽然同一大学同一栋宿舍楼,但两人几乎没有交流。
陆星衍在学校的时间少之又少,而姜冶也不会刻意去打听。
尽管两人是名义上的表兄弟。
但关系向来不和。
陆星衍摸着眼尾,故意放低嗓音说:“我的眼睛进过胶水,所以每周都要去医院复诊。”
姜冶:“???”
姜冶信他的话才有鬼。
但也是陆星衍这句话,让孟濡想起他小时候为了粘那把摔破的小提琴,一个人锁在棋牌室被胶水溅到眼睛里的场景。
孟濡暗含警告地轻轻瞪了姜冶一眼,示意不许他欺负陆星衍。
姜冶很冤枉,“我怎么知道他一个人在那粘琴,还连胶水都不会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