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头,单腿屈起戴着耳机看一段视频。
闻声摘掉耳机,简单地回了一个:“不。”
那边岳白间搂住秦献的肩膀,一脸“你问什么废话”的表情,笑着说:“你见过阿衍和我们一起打球吗?阿衍的原则是,除了床上,其他流汗的运动不要叫他。”
陆星衍没有告诉他们自己在酒吧兼职,他们猜他晚上去哪里已经快猜疯了。
陆星衍眉眼未抬,伸手抓过一个印有驯鹿图案的抱枕向岳白间扔去,冷酷无情道:“滚。”
岳白间接住抱枕,仰头看上铺神情不耐烦的人。
他酝酿了下感情,表情像一个质问出轨丈夫的贤妻:“那你告诉我们,最近几天晚上你去哪了?昨晚宿管来查寝的时候我给你打电话,你为什么不接?你是不是和哪个女人在一起?”
陆星衍:“……”
陆星衍懒得理这个神经病,摘掉耳机戴上眼罩,准备睡觉。
除了秦献和岳白间还有点良心之外,程麟对此乐见其成。他还体贴地帮陆星衍把窗帘拉上,感慨颇深道:“阿衍不去正好,他一去旁边艺术楼上跳芭蕾的女生只会盯着他看,我们打得再好都没用。这年头什么都看脸,阿衍脾气那么臭,还有那么多女生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