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目漆,肤色偏白,有些颓废的少年气,即便往那一坐一声不吭也吸引人的注意力。旁边女生观察他很久了,此刻不着痕迹地挪到他身边上,伸手捻住他手中的纸牌问:“阿衍,你在想什么?这副纸牌你都已经洗了三遍了。”
陆星衍不答,手却没有征兆地松开,纸牌扑簌簌掉了一地。
女孩脸色一变。
他背脊一松沉进沙发里,面上阴晴不定,不知对着谁说了一句:“烦死了。”
女孩:“?”
女孩以为他在骂自己,表情也有些不好。幸亏对面两个男生及时出声救场,气氛才勉强缓和了些。
但陆星衍依旧歪在沙发里一动不动,表情就像死了一般。
大伙儿都知道他素来脾气怪,这会儿也没有特别留意他,各玩各的。
与他们这边静悄悄的空气不同,对面卡座显得格外闹腾。
那边好像在迎接一个今天刚回国的女孩,他们刚才听到了一些,女孩是跳芭蕾舞的。
这次回国为了担任覃郡剧院的芭蕾老师。
只是他们对芭蕾并不了解,也不知道足尖鞋的缎带究竟该绕几个圈。只觉得那个芭蕾舞女孩特别有气质,忍不住多瞟了几眼。正好看到她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