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张？”黎清泓来跟云柠仔细剖析，“平均每一天，都会有人在咱们的罐头厂或者泓然餐厅或者民晟询问，问罐头厂还招不招工了，他们的某某亲戚也要托咱们的关系进来。逮着你的时候问你，看到我的时候问我，咱们几个当家人都不在公司的时候，就问职员。然后你再问问张云莲和孙明华以及罐头厂的其他职员，是不是每一天都会有那么五六个人询问这个？那么一年365天，你自己算一算？”
“嘿嘿，”云柠都被逗笑了，“黎清泓同志，您真是较真儿高手，我服了。”
要这样算的话，那么何止一两千人啊。
云柠在这里应付黎清泓，而纪雨姗那边，纪雨姗拿着东西找到左明涛时，左明涛正在跟周团长聊天。
“左叔叔，您好。”纪雨姗小跑着来到左明涛面前，一张小脸，笑得比蜜还甜。
“纪雨姗同志，”周团长在一旁压着嗓子咳嗽一声，“要么叫首长，要么叫左指挥员，谁允许你叫叔叔的？真是乱弹琴！”
周团长还咽下去一句话没说，那就是——别以为你长得好看，就可以随便跟首长套近乎了，左指挥员可不吃你这一套！
纪雨姗被喷了，脑袋吓得往后一缩，她没觉得她的称呼有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