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能宰他一顿,不宰白不宰,那黎清泓就假戏真做的和纪雨姗一起午餐去吧。
顺便,他也想问一问纪雨姗这边的情况,感觉太蹊跷,不问清楚,他心里着急。
当然他心里也不可能不惦记云柠那顿午餐的。
他暗自决定,他吃午饭的速度要快一点,吃完了再去云柠那里逛一逛,看看云柠给容天翊做的是以前做过的菜式还是新菜式。
如果云柠给容天翊做新花样美食了,那么在今天过后,黎清泓也一定要抽出某一天来赖着云柠给他做一顿同样的。
云柠心软,黎清泓真在云柠面前赖皮起来,总会得逞。主要是一起创业许多年,已经有了很深的“战友”情了。
“清泓啊,你答应的这么痛快做什么?”左明涛白了黎清泓一眼,抑扬顿挫的道,“这顿饭意义不一样,必须得我请。”
“只是一顿饭,哪里就会意义不一样了?”黎清泓不以为意,“指挥员同志,您的事就是周坤同志的事,您别不给他面子了。”
如果非要有个人请黎清泓吃饭,而这个人必须排除云柠的话,黎清泓最想宰的人,就是周扒皮周坤了,不要问他为什么。
“对对,黎清泓同志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