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记性也太差了，这么半天了才想起我……”梁晓萍扭扭捏捏的抱怨一句。
而她的抱怨，却惹得林娜做了个呕吐的表情。
林娜刚想把话说的更难听一点，却冷不防被左裕民给拉了一下。
左裕民在她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林娜，你和梁晓萍弄僵实在没意义，还不如先观察一下她安的什么心呢。打草惊蛇不如引蛇出洞，这样你就可以观察到蛇的七寸了。”
八十年代的法庭以及打官司的程序都和云柠想象里的大相径庭。
云柠在21世纪的时候没机会走进现实里的法庭去看看，印象里的开庭的场景，都是从艺术作品里看到的。所以就更是对这个年代或者说这个小城市的法院失望了。
想象中的肃穆庄严竟都没有出现，也没有剑拔弩张，甚至两边的律师说话都很和气，所有陈述慢慢的说，法官都会给予足够的时间。
但因为蔡文娟准备的有够充分，还把其他省份出现的相同案例拿来举证了，便让法官的天平有了往吕二虎这边倾斜的动向。
云柠这才对蔡文娟这个温柔版女强人刮目相看了一下下，要知道云柠眼里的女强人，可都是干练果断而又严厉的，第一次碰到温柔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