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这不是什么大事啊,”云柠摊了摊手,“没人爱的人整天靠着找茬找点存在感,就一点存在感而已,咱们就权当他说的都是鸟语算了,反正听他瞎嚷嚷几句,咱们又掉不了一块肉。”
“好吧。”容晨妥协了。
左裕民冷眼看着云柠和容晨的互动,他觉得他上辈子肯定就是欠了这两个浑蛋的,一天到晚的让他不消停。
“你们两个胡说八道完了没有?”此刻见他们俩终于安静了下来,左裕民才非常有耐心的问道。
“我们俩已经陈列完了事实,左裕民同志你还有什么话可说?”云柠积极地作出回应道,说完又改正了一句,“我的意思是,左裕民同志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我们会给你时间说的。”
左裕民气的肺都快要炸了,他走过来,拿起一只碗来,作势要砸到地上。
“停!”容晨伸手指向左裕民,“你不要靠着毁坏东西来证明你有多不好惹,实际上只会证明你暴殄天物。”
主要是怕碗被摔碎的时候声音太大会吓着云柠,还怕碎片伤到云柠或者坏了云柠的心情。
“左裕民同志,我们现在听你说,你把碗放下。”云柠也来商量。
左裕民看看容晨,再看看云柠,云柠正在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