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细条的白纸卷了卷,卷的时候,双手颤抖到不行。在用火柴点火的时候,更是状况百出,好一会儿才算把烟点上。
可他刚深深吸了一口烟气儿,就听得半空中一个闷雷响过,不给预兆的犹如炸弹炸裂般的巨响,震摇了房梁,震了一些泥土下来,竟也震得张叔一个哆嗦,手里的卷烟忽的就丢了出去。
张婶也被吓掉了半个魂儿,好半天没透过气来。
厢房。
容晨用湿布为云柠擦去了额头的“血迹”,做戏做足的用了纱布给她包扎了额头。
“云柠,你不要再装了。”容晨冷冰冰的喊云柠一声。
凉意立刻犹如渗透到了云柠骨髓里,害得她浑身一颤。
容晨这史无前例的清冷,怎么很有容天翊附体的感觉?想到这里,云柠更是堪堪打了个冷颤。
“你还不想醒来吗?”容晨失去了耐性,他一伸手,就在云柠胳肢窝挠了挠。
“啊啊……”云柠最怕痒了,一瞬间她的大脑都痒的缺氧了,她不受控制的惨叫一声。
叫完以后,她立马后悔了。
谁相信这是受重伤的人能叫出来的大声音啊?明明命悬一线是该气若游丝的……
而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