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难得了。
“咱们俩可以一起学医,”容晨唇角溢出笑意,“周一和周五我带你去门诊,你跟我学。说不定以后,你会成为神医,反而是我拖你的后腿了。周六和周日你再自由支配时间,或者,咱们一起去种药材,怎么样?”
容晨把时间规划得井井有条。
他在心里算计着,像云柠这样天天东奔西跑的“推销”发卡,卖小咸菜,多累啊,而且云柠还要整天对人点头哈腰的。
如果非要努力赚钱,该努力的人是容晨,而不是云柠。
云柠大病初愈,现在脑袋上还顶着一块大大的痂,痂皮没掉以前,她怕影响了她的美丽从而不愿把贴在额头上的纱布拆去,这样看着她,怎么看都觉得有着西子捧心的柔弱,楚楚可怜,让人心疼。
但容晨不敢直接说云柠别做了,他只能想办法转移她的注意力。等到容晨在门诊里赚了钱,每个月都按时交给云柠,说不定云柠对金钱的欲望就能少一些了。
所以说,他想改变云柠的想法,用循序渐进的方法要比用硬性要求好多了。
以后,云柠也学会了医学,用她的天赋采来灵气十足的药材,治疗效果也会提高好几个档次,说不定容晨和患者都夸一夸她,她就会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