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的情景。
容晨说的时候,他并没有哭泣,但,云柠的眼泪却差点流成小河,差点把容晨都给冲走。
这个眼泪流成小河要把容晨给冲走的形容句,是当时,容晨发明的。他这样跟云柠说,又把云柠给逗笑了。
"对啊,我妈妈应该是有先见之明,知道她儿媳妇会非常喜欢这枚戒指。"容晨的一只手抓住云柠的手腕不让云柠乱动,另一只手,则摩挲着戒指,顺便摩挲着云柠的纤纤玉指。
云柠的手腕太柔弱,太纤细,容晨这样握着,一点都不敢用力,就怕一不小心就给拧断了。
云柠的手也长的太小,皮肤太细嫩,一看就没吃过苦头,没有过什么粗重劳动。
而容晨的手却很大,很粗糙,手背黢黑,明显记载着他每一天的辛劳。
他的掌心和指腹全是老茧,他的腕力太足,哪怕并没有用力握云柠的手腕,云柠也觉得血管和筋脉都被迫终止了流通,甚至,皮肤也被老茧硌的很不舒服。
"可……咱们不是夫妻啊……咱们只是好搭档,"云柠有些为难,"我是不是该把戒指还给你?"
云柠嘴上这么问着,心里却纠结极了。她是打死都不想把戒指还给容晨的。要是还给他,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