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不是问题,只要有效果。”说完这句话白母从沙发站起来,“今天就到这里吧,具体改天再约。”
白父踌躇一下,也跟着站起来,白母的一句话,打消了他跟上去的念头,“你有事询问周先生那就别跟着了,我和女儿在车上等你。”
白母丢下这话头也不回的离开。
这种无声的责备更令人自责。
屋里只剩下两个人,周易等了一会儿,还不见白父说话,周易直接替白父解惑:“养小鬼会有反噬,你母亲又被厉鬼上过身,往后的日子很难熬。”
白父询问:“怎么个难熬法?”
周易道:“经常生病,往后呆在床上的日子比站起来的多,精神方面会有影响。”
白父听后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问道:“没有解决的办法吗?”
周易果断的说:“没有。”
这已经是最轻的后遗症,要是没有他开坛作法驱散白老太太的邪祟之物,这会估计已经在cto等待签病危通知书了。
这些周易并不打算跟白父说。
白父的精神很恍惚,一会是小时候和母亲相依为命的景象,一会儿是妻子委屈的泪水。
周易等了好久,还不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