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心底深处,她不认为,裴瑾之是那样始乱终弃的人,她也不相信裴瑾之是那样的人。
虽然……他有可能是那样的人。
她想要回去裴府一趟。
也许是确认,也许,只是因为她的坚信。
可是,那个曾经每天她都自然归去的地方,如今再去,于她而言,已经像是在冒险。
她想要弄清楚发生的事情,可是她又害怕冒险失败。
她再次开始心慌慌。
“锦溪君……”
“嗯?”
“人类,都是这样善变的吗?”挽碧有些迷茫。
锦溪君停下手里的动作,看向挽碧的目光里带着浅浅的笑意,“为什么这样问?”
挽碧盯着尚未收拾完毕的棋局,神色有些挣扎,“人类的生命,很短。所以,这就是他们善变的原因吗?”
她不确定,她这样问,是不是在为那可能发生的事情寻找一个合适的理由和借口。
也许……是的,她就是在寻找借口。
锦溪君愣了愣,随后摇摇头,“非也。这是因人而异的。”
“是吗?”挽碧喃喃道。
锦溪君看着她的模样,没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