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
“我错了！”蒋雨晴低下头，严怀瑾只能看到她头顶小小的发旋。
他没忍住伸出手揉了一把：“没事。”
想了想，他还是补充了一句：“其实，我还挺喜欢那个称呼的。”
“哈？”哪个称呼？
蒋雨晴不解抬头，却只看到他飞速转过去的一个后脑勺。
“没事，当我什么也没说。”严怀瑾的声音闷闷地，似乎有些不高兴。
但是，是她的错觉吗？
总感觉严怀瑾的耳朵有点太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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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前一天喝醉了酒，但是作为公司的新人，蒋雨晴还是坚持着去上班了。
“柳组长早！”她笑眯眯地冲柳慧之打招呼。
柳慧之回她一个微笑。
说实在的，一开始她虽然是有些故意刁难蒋雨晴，但也只不过是出于对“空降”的抵触而已。
这几日接触下来，她觉得蒋雨晴应该算是个可塑之才，对蒋雨晴的态度也是来了个180度大转变。
柳慧之的性格就是这样，在工作上面一丝不苟。
也正是因为蒋雨晴发现了她这一点，才没把柳慧之第一天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