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想着夏翠平的事,夏红娟一夜没睡好,第二天一早就去了夏家寨,也没去看夏老太,而是直接就去了夏保国家,把昨天她看到的情况跟夏保国和杨花妮说了。
哪知杨花妮听了夏红娟的话,竟然生了气。
“你可是翠平的亲姑,你咋能往自己亲侄女身上泼脏水?咱家翠平是那种水性杨花的人吗?更别说翠平跟俊文,俩人好得跟一个人似的,翠平会做对不住俊文的事?我看八成是你老花眼,认不准人了。“
夏红娟好心被当成驴肝肺,登时也恼了,“今儿个是我嘴贱多了嘴,从今往后,你家的事,我是不再过问了。”
夏红娟说完便气哼哼地走了。
杨花妮在后头冷笑,“自己还一屁股屎呢,还有闲心管别人家的事,有这功夫,还不如好好琢磨琢磨往后咋养活曹家那一大家子人。”
杨花妮说这番话时,声音虽不高,可往外走的夏红娟,还是听了个清清楚楚。
夏红娟登时气得脸红脖子粗,要不是顾及着她是个当姐的,她非拐回去跟杨花妮吵一架不可。
夏红娟一边在心里骂着自己贱,多管闲事,一边急急地走了。
在夏保国和杨花妮这里受了挫,夏红娟也没了处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