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
“卫东，咱俩是一块儿长大的，我是什么样的人，你难道不清楚吗？是，我是恨夏喜平把你抢走了，可我再恨她，我也不会背后使小动作，我干不来那种事。”
“干不来？那上次照片的事，怎么解释？”
“那不是我拍的，更不是我寄的！”
“我问过钱广，他说确实是赵有礼叫他派文化稽查大队的人去查慧慧服饰，不过赵有礼还跟他说了，背后出主意的，其实是你。”
吴曼曼尖叫道，“他说谎！他一直担心我会抢了他局长的位置，所以才往我身上泼脏水！”
韩卫东双手撑着办公桌，低头与吴曼曼对视。
吴曼曼不由自主的往后缩了缩身子。
“吴曼曼，若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你背后就是做再多的小动作，我也不会看上你，好好的一个姑娘，还是要点脸皮吧。”
韩卫东说完便走了。
吴曼曼办公室门口，不少人探头往里看，这会儿看到韩卫东出来了，哄的一下都散了，等到韩卫东走后，又远远地对着办公室里的吴曼曼指指点点的。
吴曼曼紧紧攥住了拳头。
文化稽查队的事，确实是她背后给赵有礼出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