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有五个月身孕的宋余音小腹隆起,春风满面的她终于不再像原先那般瘦弱,为着孩子着想,她每餐都比以往多食了一些,打从身子稍稍丰腴之后她便开始担忧自个儿会发福,时谦总是在旁安慰着,“现在刚刚好,若然太瘦摸起来硌手。”
气得宋余音轻嗤道:“哪里硌手?嫌硌手你还一直抚我作甚?”
“这不是你身子不便不能碰嘛!那总得让我摸两把以慰相思啊!”笑笑的打趣着,时谦温柔的牵着她的手,扶她在摇椅旁坐下晒暖。
因着她喜欢凌霄花,是以时谦命人在亭边搭了架子,特地种上此枝,冬日里只有枝条,而今初春,依稀可见嫩芽新发,入目点点青翠,生机盎然,宋余音不由开始期待,“待到五月,这花就能开了呢!”
时谦自是同样期待,“再到六月,咱们的孩子也该出世了。”
回想着过往的困惑与甜蜜,宋余音越发觉得此刻的幸福来之不易,闲聊之际,她突然想起一事,“你可知,当初我为何会对你那么好?一直坚守不放弃?”
她的执着也曾令他困惑过,还以为她只是念在曾经入宫为妃的情分才不愿改嫁,而今她突然这么问,时谦忽然觉得似乎另有隐情,便好奇的向她打探因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