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炭盆中似有若无的星火,眼神空洞,不知在想些什么。
是他的错,他愿意承受这一切,纵然疲惫,也不会表现出不耐,依旧对她温言软语,“时辰不早了,不如我们早些休息?”
然而她却借口说母亲在此,不愿再与他同房。
怔了片刻,时谦这才想起岳母仍在宫中,遂勉笑道:“倒是我疏忽了,你们母女许久未见,的确该好好团聚,我就不在此叨扰,明儿个再来看你。”
道罢他再不多言,转身离去。
怅然的闭了闭眼,宋余音小心翼翼的保管着自己的心,再不愿托付于谁。
接下来的每一日,时谦都有忙不完的事,既要翻看以往的奏折,还要处理一些朝政之事,虽未正式登基,但他晓得早朝不能断,否则会耽误很多重要的决策。
好在他曾经做过皇帝,先前在别院也做过功课,是以处理起来还算得心应手,只是朝中臣子表里不一,他还得多花些时日才能看出人心黑白。
忙完朝政后,他还得去陪他母后,毕竟多年未见,而今重逢,自当尽孝心,他瞧得出来,母后虽有笑颜,但眸间依旧是遮盖不住的伤怀,他也曾问过因由,但她不肯明言,只道是感慨往昔。
不管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