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咳,那什么……纯属玩笑,切莫当真,我看你不大开心,就想调解一下压抑的氛围。”随后又问她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将食盒放进屋里,宋余音招呼他进屋说话,照谦迟疑道:“我就不进去了吧?我怕师兄他揍我。”
“你管他作甚?”他又不敢在院子里说话,又不能出去怕被人撞见,那就只能在屋子里说,“你我问心无愧,也不必关门,就坐在这儿小声说便是。”
她一个姑娘家都能如此坦荡,他也不该再斤斤计较,想通后照谦不再墨迹,大方进屋,问她可是遇到了什么困难。
上回在河边撞见时谦沐浴已是难为情,这回她可不敢说自个儿方才又看到他出浴,只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你说,人的胎记会不会莫名消失,而后又突然闪现?你见多识广,听过这样奇特的传闻吗?”
“胎记?应该不好消除吧?”却不知她问这个作甚?猛然想起她曾说师兄身上没胎记,照谦便能大概猜到,“你是在说我师兄?”
点了点头,宋余音也顾不得尴尬,鼓起勇气向他打探,“你与他相处最久,肯定看过他后背,他背上真的没有胎记吗?”
“没有,”摇了摇头,照谦记得一清二楚,“我们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