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将她噎得心梗,好像的确是她多管闲事了,说来她与他也不是很熟,既然人家不领情,她又何必去管他的死活?心凉的宋余音回冲道:“那你要假扮先帝也与我无关,何必让我过来?”
“……”看来她还挺会抓重点啊!神色稍顿,时谦镇定回应,“纯粹只是想满足照谦的心愿,让你脱离苦海罢了,而今你已过来,那就配合着点儿,随便说一些先帝的习惯即可,这里的下人大都是卫平渊安排的眼线,至少在下人面前你得配合做戏,其他时候我不逼你。”
道罢他又拿起书本继续看,面色如常,似乎并未受到任何影响,可怜宋余音窝了满腹的委屈无处发泄,他又一副爱搭不理的模样,明显不愿再与她说话,她也不好再去争执,说到底还是得感谢他,否则那桩婚事不可能推掉,别无选择的她真得屈从下嫁。
只是她的命运啊!向来都是由旁人做主,被旁人摆弄,她何曾真正自己去做过什么选择?
若在此之前让她接近时谦她肯定愿意,偏偏现下已晓得他不是先帝,既是陌生人,她便心生排斥,不愿再去接近,容貌再相似又如何,终归不是宣惠帝,不是她的夫君啊!
可她又不能违背卫平渊的意思,罢了!还是先在此待几日再作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