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亦齐像是被提醒了什么,抹了把脸,冷静了下来,“知梁你听我说,咱们不说的,我不惹你生气,但你不能这样,张予文跟你是同学,你不能因为咱俩的事一怒之下就把她告到警察局,这样会影响她一辈子的,你这么干以后你们同学该怎么看你……”
原来张予文拉他来是让他当说客的。
张予文以为她心里还念着袁亦齐吗?
呵,不是谁都跟她一样。
“你得了吧,”知梁说:“我报警跟你没关系,影响她一辈子关我什么事,要不是她往我的化妆品里加东西,谁都告不了她。我不会撤案,她另外还需要赔付我神仙水那一千八百块钱。”
袁亦齐一下子汗都出来了,狼狈又愚蠢的像个傻子,不敢置信的回头看张予文,“什么?这是真的?”
张予文脸色也变了,一千八百块,对于一个普通大四学生来说绝不是一笔小数目,辛辛苦苦出去实习工作一个月也不一定拿得多这么多,何况她还没出去工作过。
就在这时,知梁身后的门“嗑哒”一声开了。
梁岂别出现在门口,抬手搭在门框顶上,说:“我做主,那点钱不用赔了,事儿该怎么处理还怎么处理,该给的教训不能省,不然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