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朋友圈啊?”
末了,补充了一句:“人家既没有搂搂抱抱,又没有卿卿我我,一看就知道只是朋友而已,有什么好吃醋的。”
陈淮望没看他,只掸了掸烟灰,正好落在他的手腕上。
“……我靠!你个不孝子,居然敢这么对爸爸!”
丛涵被烫得赶紧缩回手,拍掉残留在手上的烟灰,又拿啤酒罐冰了冰,顺便教育他。
“真不知道你哪儿来的底气生小学妹的气。那时候你一声不吭就走,她也很可怜的好不好,还大病了一场,半条命都没了。我去医院看她,结果她还以为我是去告诉她你的消息,一看见我眼睛都亮了。说真的,以前她追舟舟都没有露出过那种期待的表情。我实在不忍心让她失望,只好随便编了一些话骗她,幸好她信了。听说她后来……”
大病一场?
闻言,陈淮望脸色微变,注意力全放在这一点上,已经听不见丛涵后面说了什么。
他收回视线,终于正眼看丛涵,打断道:“为什么之前没和我说。”
“说什么?”
“她生病。”
“……”
见他贼喊捉贼,丛涵白了他一眼,反问道:“你还好意思问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