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 和他拉开距离, 控诉道:“你这个骗子!又想带我去哪里!别以为我喝了酒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你要是敢对我乱来, 看我怎么收拾你!”
骗子?为所欲为?乱来?
哦哟,要不要搞得这么吓人啊。
老实的司机师傅一听这些词儿,握着方向盘的手一抖, 透过后视镜看了看后座穿校服的俩人。
只可惜没看出什么蹊跷来,倒是广播电台这时正好放到未成年人犯罪的新闻。
于是他默默调大广播的音量, 希望能够起到一点警示作用。
然而没一个人理他。
陈淮望抬起右手,轻松握住尤霓霓举起来示威的拳头,把她快要撞向车门的身子拉了回来, 说的还是那句话。
“我骗你什么了。”
而尤霓霓依然回答不上来这个问题。
好在这次她没有再把自己念睡着,但也没有正面回答问题,因为她发现陈淮望确实没有骗她,只不过没有主动告诉她而已。
找不到有力证据, 她只能顾左右而言他:“我喝了酒,现在脑子不清醒,说不过你。反正,反正你最会玩这种语言游戏了!”
倒是会给自己找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