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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个“对不起”的定义未免有些狭隘。
又或者说是,为了让自己心安理得地开始新的生活,他只能这样避重就轻地反复告诉自己,以此得到一些心理安慰。
时间一长,连自己都忘了原本的真相是什么,只记得那些以假乱真的谎言。
半晌,陈淮望转过身子,目光落在走廊的另一头。
俞方正在认真观察他们的动向,好像很关心他们在聊什么,被发现后,又急忙移开眼睛,装出一副到处乱看的样子。
都说本性难移。
偷惯了的人果然永远改不了偷偷摸摸的毛病。
陈淮望多看她一眼都嫌脏,收回视线,反问:“那你觉得她有做对不起我妈的事吗。”
陈宗岩知道他说的是谁,没有回头看。
这样的质疑不是第一次了。
他无奈叹气。
“我知道,你一直觉得是你俞阿姨破坏了我和你妈的感情,但这件事真的和她没关系,是我和你妈本身感情就出了问题。而且,她和你妈是最好的朋友,怎么可能做对不起你妈的事。”
最后一句话陈淮望听笑了。
他吊着嘴角,神色渐冷,语气里满是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