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无疑了。
身为迟到界的前辈,尤霓霓发自肺腑地替他感到惋惜,不料惨遭现实打脸。
“是不是又学太晚了?唉,我知道你们这些成绩好的同学平时也很努力,但凡事得有个度,千万别顾此失彼,累垮了身体,知道吗?”
……这样都行?
尤霓霓不服气,不听了,趁雷正平出来透气,现学现卖道:“雷老,其实我迟到是学太晚……”
“犯错还撒谎!多加一篇检讨!”
“……”
说好的逆天改命变成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两只小肩膀一垮,比刚才更加消沉,完全没注意这时斜对面投来了一道视线,带着点玩味,仿佛找到了什么乐子。
这样萎靡不振的状态一直持续到晚自习结束。
听见下课铃声的刹那,尤霓霓回了点血,抓起书包就往外跑。
刚出校门,又被一声“彩虹屁”叫停脚步。
见是赵慕予和苏糊,她也不着急了,犹如异乡逢知己,两眼泪汪汪地站原地等着。
四年前,尤霓霓跟随工作调动的父母搬来桐市,俩姑娘是她新认识的第一个朋友,友谊持续至今,同班的缘分却止于高一下学期,因为她选择读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