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副作用也显而易见。
比如,作业经常做不完。
再比如,三天两头迟到,落得集齐两种死法的凄惨下场。
好在这些都难不倒尤霓霓。
她早早想好对策,这会儿有理有据道:“雷老,您不知道,我这是迟到一分钟,清醒一整天啊!您看我上课什么时候打过瞌睡?”
“你还好意思说!”
是,她上课的确从不打瞌睡,而且眼睛睁得比谁都大,不上清华北大简直对不起这股认真劲儿。可事实呢,成绩中等不说,还不见任何起色。
这说明什么?
雷正平不想深究,以免更生气,回归正题:“行了,既然你不想早读,那就好好反省一下上课都干什么去了,晚自习之前把反省结果交给我。”
“……啊?”
拖长的尾音如同一道尾迹云,夹杂着惊讶、郁闷和不情愿等情绪,又很快消散在雷正平不断升级的严厉里。
“啊什么啊!这个月你再迟到,直接请家长!”
“哦……”
其实比起新解锁的死法,尤霓霓更怕写检讨,毕竟写过太多次,也该江郎才尽了,然而眼下的情况又容不得人讨价还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