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拔了。拔了还不干休,还要丢去当劈柴,真是不当家花花,糟蹋东西的!”
易峋心中越发怪了,却并没问什么。
到了大堂上,一穿着绣花银红色比甲的丫鬟上来,请他落座,上了茶水点心。
易峋一口没动,只将这堂上打量了一番,却见大堂正中的墙上悬着一块匾额,写着“中正光明”四个大字,却忍不住冷笑了一下。
中正光明,这府里怕是有不少见不得光的事罢!
片刻功夫,但听一阵脚步声响,宁王穿着一袭家常衣裳,自软壁后头绕了过来。
他脸上又惊又喜,上前道:“峋儿,你来了。”
易峋却起身一拱手:“见过宁王。”
宁王一愣,又说道:“峋儿,你我父子,何必见外?”
易峋面色淡淡:“王爷,我今日过来便是为了此事。或许,我当真是府上的骨血,但爹娘将我养育成人,恩情高于云天,我不能只为贪图富贵,就将他们弃之不顾。”
宁王看他神色冷淡,心里本就一寒,又听了这话,顿时大怒,拂袖道:“这是混账话,他们将身为世子的你自王府偷盗而去,本就是罪该万死,你竟然还将他们视作双亲?!你却把我和你的生母,放在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