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爷?”
易峋看这宁王,只顾望着自己失神发呆,心中微微有些奇怪,接连叫了他几声,都不见他回应,便愈加奇怪起来。
还是宁王的跟手小厮,在他身后轻轻喊了一声,宁王方才如梦初醒,道了一句:“怎么?”
易峋心中疑惑,微笑问道:“宁王爷今日来卑职府上,不知何事?”
宁王压下满心急于亲近的冲动,将之前想好的说辞讲来:“校尉大人,为保护皇上,受此重伤,我……本王亦深为钦佩,故而今日特地登门慰问。”
他话说的有些急躁,到了末处,竟然微微的发颤。
想到那日的凶险,宁王便觉得一背冷汗,那箭头只要再深那么几寸,他今日就再也见不到这个儿子了。
易峋并无多想,只是答道:“王爷实在是谬赞了,那都是卑职分内之事。”他有些奇怪,这件事同宁王并无多少关系。
两人堂上说了几句闲话,便无话可讲了。
坐了片刻,易峋也感到精神疲倦,秦春娇察觉出来,便替他说道:“王爷,拙夫身子尚未好全,需得回去吃药了。如若王爷还有指教,妾身愿代夫聆听教诲。”
宁王这方回神,连忙说道:“是本王疏忽了,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