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玉竹这才晓得不是什么正经话,啐了一口,红着脸不吭声了。
幸而有她们插科打诨,秦春娇的心才没那么慌乱了。
外头杯来盏去,说笑声不绝传入房中,只是不断的催化着她的紧张情绪。
一颗心,绷得紧紧的。
嘴上骂着董香儿,她心里其实也在琢磨,难道待会儿真的要求他么?
求他,就管用吗?
夜色渐晚,易峋将一院子的客人丢给了易嶟和大舅哥陈德修去招呼,他自己向着新房走去。
眼见他来,董香儿黄玉竹和喜娘都躲了出去。
而下河村,是没人敢闹他的洞房的。
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个,静悄悄的。
易峋关上了门,一步步走了过来,在床三步远处停了下来,静静的看着床畔坐着的女人。
新房,是他的卧房,为着今日布置了一番,高台上点着一对龙凤花烛。
烛火摇晃,将新娘子的纤细身影在地下拽的长长的。
新娘就坐在那里,一袭大红绸缎夹袄,紧紧包裹着那曼妙玲珑的身躯,浑圆高挺的胸脯,往下却是猛地一收,勒出细窄的腰肢,下面是一副大红色绣了缠蔓牡丹花纹的裙子,裙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