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谁也不信。
但陈长青就是如此,眼下的他就像个毛头小子一样的急不可耐。
衣带才解了一半,他将刘氏拦腰抱住,按在了床上,自己也欺身压了上去。
刘氏目光迷离的看着身上的男人,手指忍不住轻轻触碰着那冷硬的眉眼,锋利的目光仿佛一把钢刃,将她身上的衣裳切了个粉碎。
而男人,也是这么干的。
陈长青根本不耐烦跟女人的衣裳带子纠缠,三下五除二,便将这身华贵考究的嫁衣变成了一堆破布丢在地下。
丰满且雪白的身躯逐渐在出现在自己眼前,他的眸子也越发的深沉,仿佛一匹兽苏醒了过来。
刘氏只觉得自己身上的,好像是一头狼,急切强制又粗鲁。他似乎全然不懂这些事情,只是靠着原始的冲动,在她身上横冲直撞。
她的身躯被他摇晃着,他喉咙里发出了些近乎于兽的嘶吼声。她呻吟着,喘息着,只觉得自己仿佛被这个男人揉成了一团泥。
他粗鲁,却并不粗暴,她能深刻的感受到他对她的渴求。
自己正被他强烈的需要着,这种认知让她几乎抽泣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两个人方才停歇下来。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