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惊喜,向黄大夫说道:“竟然做成了?这是怎么做到的?”
之前,她一直想把七子白、玉容方的药方融在面膏里,但想了许多法子,始终不行。没想到,黄大夫竟然替她做出来了。
黄大夫轻轻摸着唇上的髭须,淡淡笑道:“其实也不算难,我先把这些药材研磨成粉,拿酒泡上俩月,再将药渣过滤出来。把药酒和茶油合起来,隔水加热,慢慢的把酒焙干了,那药性也就存在油里了,再拿蜡一封,也就是了。往年做药膏,是拿油浸泡药材,但这法子未免太慢,少说要泡上大半年的功夫。若是酒,就快得多。我也是前儿拿药酒给人擦的时候,才想起来的。试着做了两盒,我自己用了一个月,觉得不错,就拿给你了。”
黄玉竹听到此处,连忙插嘴:“我说爹的脸,怎么变得这么白,跟小姑娘似的,原来是面膏擦的!有这种好东西,爹怎么不给我用?”
黄大夫一把年纪,被女儿这样说笑,老脸一红,斥道:“你这丫头片子,没大没小,连自己的老爹都戏谑!”
秦春娇看着这对父女和睦喜乐的样子,既觉得温馨,心中却也有几分感伤。
这种滋味儿,她是从来没有尝过的。尽管她憎恨秦老二,从懂事起就恨不得他早日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