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问她开铺子的事情,一会儿又问那块匾额的由来。两只灵动的大眼,望着秦春娇,几乎带着光芒。那崇拜之情,溢于言表。
秦春娇也喜欢她性情开朗爽直,便简单扼要的讲了些给她听。
黄玉竹点头说道:“我听我爹讲了姐姐的事,心里对姐姐可真是佩服的紧。一个姑娘家,能把生意做到这个份上,甚而还能得皇帝的青睐,可真了不起!不像我认识的一些女人,天天就是针头线脑的小事,跟母鸡似的,咕咕个没完!小气吧啦的,让人难受!”说着,又笑道:“姐姐都是怎么做到的?我听我爹说了,这又是磨豆腐,又是做点心,还额外做了头油和面膏,都卖的极好,这就是男人汉子也未必能做到呢。”
秦春娇被她这说法逗乐了,笑了一声,说道:“其实也没啥,尽心尽力的去做,也就是了。”
两人说着话,路经赵家院外,却见那院子里几个妇人围着赵秀茹正在争执什么。
赵秀茹站在她家井边,一张脸憋得通红,嚷道:“你们要打水,我没说不行,但钥匙不在我身上,我也没法子。”
一个妇人大着嗓门道:“你少说这些废话,这可不是你爹当里正的时候了,你也不是啥里正小姐了!你们家在村子里跋扈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