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易峋,看了他两眼,索性走到刘氏跟前,挽着她的臂膀,亲昵问道:“娘,你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刘氏是个恬淡的性子,一向随遇而安。
然而这一次,她竟然说道:“那个,指挥使的府邸,在什么地方?”
秦春娇和易峋都怔了,易峋不明所以,秦春娇看着她母亲,轻轻说道:“娘……”
刘氏掠了一下鬓边滑下的发丝,浅笑着说道:“没啥,我就是把人家落下的东西给还回去。我……我就看一眼,看一眼就好。”
秦春娇咬着嘴,没有言语。
娘的心情,她当然能明白。但是如果那个人当真有意,早该来了不是?
易峋不知道这对母女怎么了,他问道:“什么指挥使的府邸,怎么回事?”
刘氏倒没什么瞒的,把那天摊子上的事讲了一遍,只是没提自己当年的事情,又把那腰牌给他看了,说道:“我想着,这东西对他们当官的该是很要紧的,没得就为了一顿饭一直押着,怕误了人家的事。这不咱们进了城,我给他送去也好。”
易峋虽觉得这事儿怪,看着这母女两个的样子,也猜到另有隐情,但并没有追问,只是说道:“这牌子上也没个名姓,指挥使是卫所的正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