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但一来没个说法,她觉得别扭;二来看着易峋那幽深的眸子,里面的暧昧实在太过明显,这是饭桌上,她只觉得羞赧忸怩,越发张不开口。
刘氏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哑谜,但瞧出来女儿是羞窘了,便打圆场道:“改不改口都没啥,这么多年都叫婶子就是婶子吧,咱吃饭。”
有刘氏的话,易峋这才向着秦春娇一挑眉,拿起筷子埋头吃饭。
秦春娇脸热热的,她晓得那个意思,是暂且放过你。
夜里,秦春娇和刘氏躺在床上,她将头埋在母亲的怀里,贪恋的闻着母亲身上的味道。
母亲身上的气味儿,甜甜的又带着一丝微微的奶味儿,好闻又舒服。
那个折磨她们母女的魔鬼总算死了,从此以后她就可以和母亲好好的生活。否极泰来,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想到这里,秦春娇就喜悦到了近乎兴奋,她磨蹭着母亲的胸膛,娇软的呢喃着:“娘……”
刘氏答应着:“嗯。”“娘……”“哎。”
这样叫了十来声,刘氏溺爱的揉了揉女儿的头顶,说道:“这丫头,都给人当媳妇了,还跟娘撒娇呢。”
秦春娇甜甜的笑着,将自己更加偎向母亲:“娘,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