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根没有狗咬过的痕迹。
很好,害过她女儿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刘氏找了一个孩子,给了他些钱在另一个铺子里又买了半斤高粱酒,添了些下酒菜,才坐车回家。
回到家中,秦老二不在。
刘氏没有在意,只是走到厨房,把那瓶高粱酒拿出来,将之前割下的一把断肠草放了进去。
这味草药,顾名思义,是穿肠的□□,但本身却无色无味,混在酒中令人难以察觉。
乡下屡屡有人误食,救治不及时,便要送命。刘氏还在娘家时,邻居的媳妇跟婆婆吵架,一赌气吃了一大把下去,只半个时辰就伸腿了。
草药入了酒,那个作性只会更加猛烈,只怕大罗金仙下凡也要救不回来了。
刘氏将这瓶酒放在了柴火垛的后面,又把面缸搬来挡住,只留了那瓶烧刀子在外头,才回房。
她满心平静,仿佛只是在做一件平常的小事。
秦老二坐在易家的正堂上,背身冷汗岑岑而下。
这一次,他大意了,没有提前打点,没想到今天易峋竟然没有出门!
易峋替他将面前的杯子满上,说道:“叔,喝茶。”
秦老二连连陪